2015年5月31日星期日

菜單 · 家事皂

家事皂,顧名思義就是用於做家事的手工皂唄。凡事能用肥皂洗的物品,家事皂寶都能洗得一乾二淨。平常啊,有些市場上購買的便宜人工皂洗過後都會留下白白的殘渣,就會很懊惱,然後重新用清水再過一遍,而家事皂完全不會噢。

家事皂洗一兩遍就很乾淨了,很好用。我洗校鞋都是用家事皂的,其實本來也沒很骯髒,只是拿皂略微擦幾下就潔白如新了。

不過在沐浴方面還是得仰仗其他專業的皂寶了。畢竟家事皂是粗糙用,所以材質并沒有那麼滋潤。其餘皂皂都有添加橄欖油,能滋潤皮膚,減少死皮存在。

我稍後會介紹的 :D




2015年5月30日星期六

小一日常 · 壹

5月31日

純白的球鞋停駐在麥當勞的玻璃門前,他偏頭,對著身邊拉著他手緊緊不放的傢伙冷哼一聲。

那一聲還真是冷,小一都可以感覺到冷氣呼在她的頭頂上了。不過她還是半拖半拐把他從宿舍騙到來了,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佩服自己一下下。

她笑瞇瞇地把他拉了進去,棕色微捲短髮晃啊晃啊,點了一份兒童套餐。轉頭問一塊木頭要不要,木頭僵硬地搖頭。

“ 孩子,付錢。” 小一揪著他的衣袖說道,那表情有多可愛就多可愛。某人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丟下一個冷哼,徑自找座位去。

“ 小氣鬼,小財迷,以後我吃多多麥當當吃窮你。 ” 小一咕噥幾句,捧起托盤去找他。

等她到位子坐下的時候,他臉色依然冷硬,拿著番茄醬走回來,放在她面前。“ 木頭木頭,別這個表情了,你把我的小黃人都嚇壞了。” 她從紅色的盒子裡拿出玩具,很不優雅地撕開包裝。

他不滿自己比不上一隻黃色的生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包裝裡頭是一個手握吉他的小黃人,會發出聲音。小一握著小黃人好似握著塊寶似的,玩了一會兒才開始吃迷你漢堡。

“ 多大了還吃兒童套餐。” 他涼道,擺出一副我從來不會吃這麼幼稚的東西的表情。

“ 想吃嗎?” 她把手中咬了三大口的漢堡遞給他,一臉你放心,我很大方的。

“ 哼。” 又是冷哼。

小一眼睛彎彎,對他的冷哼啟動了免疫系統。

櫃檯前麥當當的員工托著托盤,免費送小杯的特價冰沙。他略思索,最後拿著一杯冰沙回去座位,一臉傲嬌,吸了幾下。“ 我就喝這個。” 免錢。

“ 白白你好可愛噢噢噢噢—— ”

“ 滾。”

2015年5月25日星期一

劉海

今日考試中,試卷一有一個題目是《嘗試》。

說起來真巧,
考完試不久我就去理髮了。

或許理髮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但是這一次我狠下心也把頭髮一樣長的劉海給剪了。
算是一種嘗試,畢竟那劉海我已經蓄了五年,和它有革命感情了。
別人總說我個子小,像個小學生。

我也納悶,常常往鏡子瞧,怎麼看都不像。
我想,這應該是和我那長長的劉海有關,
它讓我看起來比較老成。

所以今天我應是收到了什麼打擊,牙一咬,心一橫,
點頭說要剪劉海。
當然,看著自己那麼多年的寶貝在我眼前落下說不心疼是假的。
那個時候我只祈求自己不會後悔。

新劉海到我眉毛以下,眼皮一抬就可以看見細細的髮絲。
其實感覺還不錯,四年同樣的髮型看得有些膩了,
因此感到很新奇。

我和媽媽說我仿佛又回到了小學時期,
她笑而不語。



2015年5月24日星期日

等他來為自己撐傘

明天考華文。

我翻著補習班的筆記,讀到一篇關於父親患癌的文章。
其中有一句話,是在寫著當時病發,全身浸泡在疼痛中的父親。

他的身軀讓他痛得找不到一個可以放鬆的姿勢,我的心也因此痛得找不到一個安放之處。

我忽想起匪我思存的《景年知幾時》,
摸起來挺有質感的封面一角摘錄了這麼一段話,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當時看見的時候,是真的很喜歡。
每個女生,無論堅強與否,總會有這麼的渴求,
渴望有人能為自己撐起一把傘,免她日曬雨淋,免她軟弱無助。
只是有些人,
自己撐著傘等了好久好久,雨下了好久好久。
最後在傾盆大雨中失了僅存的溫度。

2015年5月18日星期一

那些繁花小事

書名:佳期如夢之海上繁花

作者:匪我思存

出品方:記憶坊


我們到底為了什麼愛上一個人呢?
因為楚楚可憐,因為回眸一笑,
因為一句話,一件事?
還是因為他就是他,不是別人?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無法抹殺的刺青戀人。丟失的人會瘋狂找尋,但只要那個印記出現,
就會清楚地知道,身邊擁有得再多也不過是紋身貼紙罷了。
縱騙得過所有世人的眼睛,終也騙不過自己的心。
邵振嶸是曉蘇的刺青,曉蘇是雷宇崢的刺青。刻在了心上,這一世便再無人能替代。


讀後感 · 若即若離

每次讀匪大的書,都揪心。無可抑制的,不會流淚,可是心就是莫名其妙揪痛,翻過紙張間手指都是酸酸軟軟的痛楚。

海上繁花也是如此。在我心中,還是偏愛邵振嶸的,他的溫文爾雅,他的細心善良,每回對著杜曉蘇那種溺愛,世界亮亮的感覺。我是不願意他死去的,那麼好的人,不料故事走到一半他就退場了。

我看著的時候一直說曉蘇傻,那麼愛振嶸,卻輕易放棄了。我等你。一個過於簡單的句子,三個字,捧在手心裡太沉重。

後來她和雷宇崢扯上了關係,不知怎的,總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曉蘇對振嶸強烈的愛,宇崢對曉蘇不明不白的感情,還沒清楚,已到結局。收拾到倉促,兩敗俱傷。

那個時候,驀然回首,以往繁華已經好遠好遠。



                                    摘自網絡

2015年5月10日星期日

媽媽的白髮

        媽媽染髮了。

        那是落葉的顏色,停留在媽媽的頭髮上熠熠生輝。她似乎心情頗好,在駕駛車子的同時哼著歌,是林凡的《歲月這把刀》。落葉像風一樣輕輕地把她心裡的芥蒂刮走了。

        媽媽染髮前,頭髮是黑色的,純樸的東方黑有種良家婦女的味道。可是幾根銀絲卻悄悄打破了純黑的規則。媽媽在發覺它們的存在后幾乎是瞬間驚叫,因為那幾根白髮正好不偏不倚地長在了媽媽右分髪的縫隙里。她很是介懷,每隔幾分鐘都會照照鏡子,看著那些白絲張狂地在頭皮上耀武揚威。

        白髮仿佛是歲月賜給媽媽的禮物,獎勵著她含辛茹苦地把數個孩子拉拔長大。打從第一個孩子出生之後,她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白晝在社會的庸碌里奔波;當夕陽的餘暉籠罩整個城市時,她回家為丈夫孩子洗手作羹湯。於是,那些一點一滴的光陰為她兌換了一根又一根珍珠般潔白的白髮。

        媽媽一直對這些不速之客感到懊惱,在我們面前總是念念叨叨地說了一堆話,神情煞是可愛,像是被針扎在心上卻又不敢拔出來。這時我爸爸就會哈哈大笑,拍一拍媽媽的肩膀,表示同感。因為白髮在他們倆的頭上都留下了印記。不過爸爸的白髮比較耀眼,當他背過身後腦勺總是星斑點點,雪花在他頭髮上零碎地點綴著,反而媽媽的只有寥寥幾根。

        後來,隔媽媽染髮的日子遠了,大家也漸漸習慣了那頭棕色的頭髮的存在。時間與光陰依舊運行著,在白天與夜晚交替的之間完全找不到可以讓人喘息的細縫,媽媽還是奔忙著,為家庭奔忙著,為未來奔忙著。她把頭髮燙捲了,大家都贊理髮師傅的手藝好,她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十年,可是只有我們知道,有些歲月的痕跡是磨滅不去的。

        那天,天氣晴朗。天空有白雲漂浮,我轉過頭看向駕駛座位上專心開車的媽媽,卻發覺原本那張白頭髮的位置,又倔強地生出了幾根白絲,仿佛是從石縫里,又長了幾朵銀白的花兒。


後記 · 記母親節

這是補習老師發佈的題目。寫出來的當時,我坐在媽媽公司裡的會議室外頭,媽媽進去開會了。我找了個朝向大片落地窗的位置坐著,仿佛一抬頭,整座城市都是我的。

不久天色開始陰下來,伴隨細細絨絨的雨,落在窗子上。隨後又放晴了,城市那些高高矮矮的建築披上金黃色的陽光,幾乎是城市裡的美景。可惜不好意思當著人家面拍照。

面對這片落地窗,涼涼的冷氣和寬敞的桌子,我幾乎有一種自己是上班OL的錯覺。





2015年5月4日星期一

照相

        女兒想為我照一張相,我哆嗦著看了鏡子里邊的老人半天,終於點頭說好。於是女兒開始忙進忙出,嫌客廳里的碎花沙發礙眼,把它搬走,又拿來了幾張椅子擺著,兩張合併起來,一張孤零地在一旁待著。我就奇怪,開口詢問,女兒說這是我們家的三個口子。她招呼著我坐在合併的椅子中右邊的那一張。

        要照相了吧,我想。我真的不愛照相的,但是看在女兒久久來看望我一次的份上,這樁小心願我也由著她了。客廳的那墻壁素淨,連一張錶框的全家福也沒有,是挺淒涼的。我心情很複雜,複雜得不知該從何說起,不,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害臊的,這一大把年紀了多丟人哪。沒事做,胡思亂想。然後我想到了妻子,本不想想的,可是身旁那張椅子好礙眼。妻子老的模樣我已經不記得了,應該就是白髮駝背那種樣子吧,可是她年輕時的形貌我牢牢記住了。可惜,她應該帶著笑容還有嘴角那兩個小酒窩坐在我身邊的。哎,不想了,等下心臟病發作可就不好了。

        女兒擺弄那一塊大大的玩意兒擺弄了很久,終於擺弄完了。她舉起那個恐怖得嚇人的專業攝影機,對著我。那個鏡頭黑不見底,好像要把我吃掉。不看,我轉過頭看向窗外的細雨迷蒙,兩隻手緊張地交握,不知該做什麼表情,乾脆沒有表情,咔嚓。

        後來,那張照片被裱了框,掛在客廳墻壁上。


後記 · 只有一個人的全家福

這篇文章,是在一個極度壓迫的環境下寫出來的。至今閉上眼睛,仿佛還能感受現場的氣息,那種淡淡的,渲染著夢想的味道。寫的時候真是隨便亂寫,只是想寫與眾不同的東西。沒想到就被老師選中了,貼在展示欄上。萬輝老師的字真是美,美到我看到都想哭泣。

紙張究竟是不能收的東西,收多幾個月就開始發黃變皺了。於是開始感歎網絡的美好。但是老師的字到底也是被好好保存了,在我的手賬本里。

畢竟書是能收的。